了,还欠了一屁股账,她也没钱医院。就这药膏还是街里诊所的护士看她满身伤痕,可怜她,偷偷给塞的。
临近晚上了,她得去做饭,要不等这个男人醒了,吃不上饭,又该打她出气了。唉~她推开破旧的木头门,走向院子。来到一个由几根木头支起的茅草房,这就是她家的厨房,在这个提倡环保,家家户户都用天然气的农村里,她家还是用着火柴烧饭,没办法家里的钱早让那个男人给败光了。从自己院子里摘了些青菜,加了些面,煮了两碗面条。
这时躺在堂屋床上的男人醒了,嘴里骂骂咧咧的:“该死的婆娘,你还没做好饭,是不是想要饿死老子呀!”“好啦,好啦,我马上就给你端过去。”杨宁不敢怠慢,马上就把面条端到屋子里去,放到了那张不只是多少年前,早已黑漆漆的桌子上去。
“该死的,呸,难吃死了,一点肉也没有,你这个混蛋,把钱都花到哪里去了,前两天,你爸不是偷偷给你送了些钱过来了吗?你是不是自己藏了起来,买块肉都不舍得。”说着,便举起拳头砸向杨宁的脸。她又挨了一下,嘴角流着血,哆嗦着身子,小声答道:“那个钱不是让你抢过去,买酒喝了嘛!”“该死的,哪有那么少的钱,快说,是不是你自己私藏了些!!!你这敢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