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在海上过了两天,荆邪抱着穷奇猫在夹板上望着海发呆,楚蕴这两天几乎就没醒来过,除了自身的生理需要,渴了喝水,饿了吃,然后吃饱喝足就睡。【全文字.】
她想问他一些事,听他答话总能把自己气到。就像她只简单的问他十州三岛相距那么远,他们要去的究竟是那个州,那个岛,会先路过那个地方。
他却只一句,往南方向,先处理一个情敌。
情敌,哪个情敌?
她瞪大了眸子,精神也是一提。再问,他就喝饱了水瞪她,那眼神藐视,如杀人般的,恍若她不该对这感兴趣似的,可是‘情敌’这两字,哪能是一般的问题。
她吓的半死打算放弃,他阴沉着嗓子,本来的沉默不语,又在她被吓坏了胆的心坎上补了一刀:“还有完没完?”
然后倒头就睡,话总留有疑问,答了她的话,又留下她更想知道的事,结果一个‘还有完没完?’又不准她继续问下去。
这么嗜睡,想憋死她啊?
荆邪总是越想越想知道,越想越憋得慌,越想越是气,可是船上其他人都在忙,都有自己的事情做,她想尽法子套话,那些人不是借口忙,就是借口男女授受不亲,连给她问的机会都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