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无弹窗.】”
重瑾开始Y沉下来:“姐,我们去出去走走吧,我们不谈先前的事好了吗?”
荆邪点头,也不知道刚才想好要教育他的话,现在要怎么说。既然要出去散心,那就带他出去好了。
:“这里的京城,每年都有变化,宜春园的戏子都换好几批了。”
:“还有哇,还记得我们第一次相遇的小酒馆吗?先在扩建了,重新修正了一番,变成了茶楼,而对面的胭脂酒坊,因为里面衣裳、酒的价格太高了,朝廷限了物价后,胭脂酒坊只卖胭脂了。”
:“还有,那条街上,有一个卖地瓜的老人,他烤的地瓜特别好,个头也都又大又酥甜。”
荆邪怀抱着剑走在前面,重瑾就在一旁稍错开半步,一会儿上前,一会儿又拉下。
有那么片刻的恍惚,又回到了初遇时的那几天,那时重瑾并不信任他,事事充满质疑,性子又极倔,还嫌弃她啰嗦。
可是现在,她被他刚刚在客栈所提姑母的事所扰乱,他却跟无事人一样,欢欢喜喜讲着这京城的变化。
最后,重瑾见她一直不太高兴,上前捅了捅她的胳膊:“姐,其实我有很多压力,刚在客栈里说的那事,你别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