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他一直认为，这种境界是虚无缥缈的，是根本就不存在的。
甚至连所谓的人剑合一，都是以前的那些剑修，编造出来骗人的，不然为何连他师父那么厉害的人，都未曾达到过呢？
没想到，如今在这斩仙之地第二层，他竟然在白小凡的身上，看到了这虚无缥缈的，可以与剑与天地融会贯通，以天地灵气幻化为剑灵的境界！
这怎能不叫他震惊？
或者说，此刻封尘的内心中，已经是掀起了滔天巨浪，若不是心中还念着师父对他的好，恐怕此时已经跪在了白小凡的面前，要拜白小凡为师了！
他知道自己天资有限，不奢求可以达到白小凡这等境界，只求有生之年可以达到传说中的人剑合一之境！
人剑合一！
人与剑，与这天地合一！
这是两种截然不同，也有着天壤之别的境界！
一旁的慕容寒和澹台清，听着封尘的话，心中的震骇同样不小！
他们很清楚，对于剑的领悟，封尘是他们几个中最强的那个！
此刻竟然连封尘，都是露出了如此骇然的神情，便可知晓白小凡这一招是有多么的强悍！
澹台清看着白小凡的美眸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