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明媚,一直未休息的戴续,靠在床上沉思。此时此刻,唯一知道怎么驱除“人脸蛊”的就只有当年救他的静清主持了。
左思右想,他还是决定回去找一下静清主持。他大概的估计了一下时间,最少都要三天的时间。他定了往返的飞机票,交代了一下石头一些事情,他带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去了c市。
“常记溪亭日暮,沉醉不知归路。兴尽晚回舟,误入藕花深处。争渡,争渡,惊起一滩鸥鹭。昨夜雨疏风骤。浓睡不消残酒。试问卷帘人,却道海棠依旧。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不知是谁在我耳边朗诵起了易安居士的《如梦令》,让我忆起了与她们初识的那天。
拎着大包小包的我,本想给她们一个神一样的初见,结果走到门口只见两人正在吟诗作对。
“常记溪亭日暮,沉醉不知归路。”
“兴尽晚回舟,误入藕花深处。”
“争渡,争渡,惊起一滩鸥鹭。”她们异口同声,含情脉脉的深视对方。
“昨夜雨疏风骤,浓睡不消残酒。”我放下东西,踏着万丈光芒站在门口。《如梦令》我再熟悉不过了,比较父母给我取的名字就来自它,我便随她们接下了下面的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