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披了个织锦的葱绿斗篷,在初夏的天气里,倒像一株长满绿叶的柳树,透着精神气。
她进来低身给孙清扬行了个礼,目光一转,看见何嘉瑜,脸色却是一变,自打出了百年老参藏毒之事,她就认定是何嘉瑜姐妹为了嫔位,联手起来陷害自己,心里怎能不恨?所以一直不待见她们,但心里再不舒坦,她也只能不情不愿地给何嘉瑜行了个礼。
何嘉瑜淡淡地扫了焦昭仪一眼:“焦昭仪许久不见,怎么今日也有空到皇后这里来了?”
焦昭仪轻轻冷笑了一声:“就许贵妃来看皇后,臣妾就不能来了吗?”
她看着孙清扬情真意切地道:“永清公主也去了这些时日了,臣妾听闻皇后娘娘仍然不思饮食,心里着实挂记,所以过来看看您。”
听她俩前后提到瑾瑜,孙清扬黯然神伤,半晌,方勉强笑道:“劳你们惦记,这些日子已经好了许多。”她端起茶。
实在没有兴趣再同她们敷衍下去。
何嘉瑜却道:“前些日子臣妾宫里的大宫女晨莺扭伤了脚,去太医院领了些红花,可惜太医院里储备不多,今个恐怕用了就没有了,听闻皇后您这儿存了些,想跟您讨要一些。”
焦昭仪语露讥讽道:“不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