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得理肺止咳,要趁热喝才行。可娘娘总是三拖四欠的,要不这病也不会拖了这些时日,娘娘总不喝药,怎么会好?”
朱瞻基笑起来,看着孙清扬道:“你从小到大就不爱喝药,如今都是三十多岁的人了,怎么还是这样?朕看你上回劝祁镇吃药,不是说的很好嘛?到自个就另有一番道理了?”
听到朱瞻基拿她和几岁的小儿相比,孙清扬难为情地说:“实在是味道太苦,令人难以下咽。并非臣妾不想喝。
朱瞻基走上前,接过药碗,挥挥手让左右宫女太监们都退下去,然后从碗里舀了一勺药,吹了吹,送到孙清扬嘴边来,温柔地笑道:“来,朕喂你。”
孙清扬勉强吃进嘴里,就皱了皱眉,张大嘴就想把药往外吐,却见朱瞻基从贴身衣兜里掏出一个鸳鸯荷包,从荷包里取了一颗糖果出来,喂到孙清扬的嘴里,眼里的温柔如同旧日里一般,十分宠溺:“这样就不苦了吧?”
从前孙清扬偶然生病,不肯吃药的时候,他就总这么哄她,这些年里,孙清扬很少生病,那荷包也鲜少再用,不想如今仍然还存着。
这鸳鸯荷包,还是两人大婚圆房之后,他缠着孙清扬要的定情之物,不想竟然一直戴在身上。
孙清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