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您今个生气将她沉了湖,赶明个想看人跳舞了,上哪儿寻去?不过是一盅酒罢了,叫人重新斟了让她再喝就是。”
听到刘维所说,孙清扬沉吟片刻,道:“既然今个淑妃为她求情,那就免了沉湖吧。”看着花婕妤笑道:“你起来吧,坐下来说话。”
语气温和,笑容如同春风明媚,好像刚才差点要了花婕妤命的人不是她。
花婕妤只觉自己在鬼门关前打了个转,但她心还未落地,就听到孙清扬又道:“后宫里的妃嫔,最要紧的是贤淑知礼,花婕妤舞虽然跳得好,人却有些不知世事,本宫看,是不是该指个人在你跟前,教教你规矩?”
看到花婕妤愕然的神情,孙清扬的脸上重现笑容,她用凝脂白玉般的手指轻蘸了些酒水,在自己的案前写下一个字,边写边道:“你过来瞧瞧,本宫给你指的这个人如何?”
花婕妤上前,只见案上写着那个字,最后一笔重重一拖,水迹在金丝楠木案几上迅速消隐,就像孙清扬眼中忽然闪过的一丝冷意,瞬间便无踪影。
花婕妤惊恐,“皇后娘娘都知道了?”
孙清扬不动声色,“你从长阳宫放出的鸽子,味道不错,就不知道花婕妤是怎么养出来的,本宫很想讨教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