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莲不解地问,“那皇后娘娘何不寻个茬子,或是想个方子,让皇贵妃滑胎小产,那样的话,岂不是一劳永逸,更省心吗?”
胡善祥眼露厉色,“你们切不可有这样的想法,更不可背着本宫做出什么事情,不然,皇贵妃若出了事,本宫第一个不会饶了你们。本宫并不想皇贵妃的孩子出事,毕竟皇上子嗣单薄,不管是哪一个,都损耗不起,用这样的法子,不过是想着绊一绊皇贵妃,去了母后对她患上眼疾的怜惜,为本宫争得一些时间,等本宫肚里的皇子生下后,再立太子。”
若莲有些不以为然,但她并不敢违抗皇后之命,只得诺诺道:“皇后娘娘,您真是仁慈,都到了这一步,还想着护着皇贵妃的孩子。不过,依奴婢所见,太后娘娘早就对皇贵妃不喜了,您这么做,未免有些多虑。”
胡善祥嘴角轻扯,露出一抹嘲讽之意,“不喜?你们看的太浅了,不喜母后会只是让皇贵妃抄经?还送了一本母后珍藏的《地藏经》给她,那可是最利于孕期安神补益的经书,而且是皇贵妃自小就看的经书,只怕她就是默背,也不会写得太差。就是如今有了眼疾,依她的聪慧,恐怕也一样能想法抄出来的。”
芷荷、若莲都困惑地问,“奴婢愚钝,还以为这是太后娘娘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