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势必会验出,所以与唐俊商量之后,就在酒和茶里分别加了东西,单验,两样都没有任何问题,合在一起,就会成为十分霸道的春药,而且这种春药,必须得和服了紫苏叶的女子云雨方才能解。
服用了春药,身体是燥热、上火,本该用泄火、凉血的药去解,但唐俊的这方子却反其道而行,用了宣肺散寒,发汗解表,理气宽中的紫苏,而且,须用女体为药引。
非唐门中人,根本不可能会解得了这方子。
即使这样,为了保险起见,他们还将城中的紫苏购买一空。
这样一来,即使朱瞻基身边不乏宫女,和再多女子云雨,也没法解得那春药之力,最后就会脱阳而崩。
新帝因为不知收敛,荒淫无道,死在了女人身上,这样的结果,会令人联想到去年里洪熙帝的崩逝,想到他们父子均好房中之术,以至于马上风,想到还是他朱高煦才德兼备,武艺超群,有永乐帝之雄风,堪为人君。
想到这儿,朱高煦笑的更为欢畅,语重心长地对朱瞻基说:“皇上乍得天下,又有了拿下臣这样一件大功劳,过于开心也是有的,只是注意,不要乐极生悲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