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心,有轻薄之意,就不够厚重,不是贵相了。
不用说平常人,即使他这个见惯如云美女的人,也被她这一哭,哭得有些心慌意乱。
他闭了闭眼,“我这是为你好,你若不嫁他,这事就不可能周全,只要扣一顶你与那小孟工匠有染的帽子下来,你就得去刑部大牢,光是宫里的女人们,就能将你撕成碎片,她们凭白少了些个首饰,正怨怼找不着人出气。”
胡尚宫抬起头,愕然道:“殿下明知微臣是清白的,为何要扣这样的帽子给微臣?”
“清白?从你瞒下此事,就无清白可言了。总之,我给你两条路选,一是嫁与袁天师做填房,想来他对你的倾慕之心,定能够护你周全,二是去刑部大牢——若非怜你护着了太孙妃,光凭你隐瞒这事,我就恨不得杀了你。况且,这事干系太大,知情者越少越好,你做为知情者之一,没有任何用处,留着何益?别给我说你一定会保守秘密这样的话,这世间能够守住秘密的,只有死人。”
胡尚宫明白不能再求,虽然这件事被刻意隐瞒着,但一直关注菡萏院的她还是打听到孙清扬可能不孕的消息。朱瞻基为此生气着急一点也不奇怪,毕竟,她虽未和贵妃娘娘同谋,但隐瞒了此事,没有说出来的举动就成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