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争权夺利所使的狠辣手段相比,女人们争风吃醋为之斗嘴使的小手段显得那么可怜、可叹。
若非当初永乐帝发现纪纲的谋反之心,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他拿下,不知他还会有什么后招?
还有多少人的头上,戴着小孟工匠打制的首饰?
孙清扬不敢想,她哆哆嗦嗦,连手上的锦帕都擦着衣襟簌簌作响。
朱瞻基不管有人在跟前,将她搂在怀里——并不言语,只是坚定地臂膀无声地传递他保护她的决心和斗志。
一旁待立的杜若已经有些摇摇欲坠,站立不稳,脸色煞白如金纸一般。
藿香盯着那堆碎金屑,不停用她药箱里的材具去试其毒性,看是何物炼制而成。
半天,孙清扬平静下来,离开朱瞻基的怀抱,发现了杜若的不对劲,知道朱瞻壑之事对她刺激太大,吩咐道:“福枝,你先扶了杜若去外屋休息下,一会瑜宁姑姑回来,让她进来,其他人不用到这跟前伺候了。”
待福枝扶住杜若,朱瞻基皱了皱眉,“你这院里该多添些人,不然但凡有个三病两痛的,你跟前就没人用。”
孙清扬苍白着脸解释道:“杜若只是女孩子的毛病,一会儿喝碗姜汤就没事。上回添人,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