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这才回到了胸腔,重新拼在一起。
如同在鬼门关走了一圈,焕发了新生。
孙清扬的声音轻快起来,“是靖郡王?所以你才一直不敢说?”
福果点了点头,不明白主子为何听到她所说的话,如释重负,神情看上去竟然有些欢喜,难道,这事并不像自己想的那般难为吗?
她斯斯艾艾地说道:“是的,虽然起初是靖郡王强要的奴婢,但奴婢即跟了他,也知道从一而终的道理,何况奴婢有了身孕,再没可能另许他人。之前不敢告诉主子的原因,一来是因为郡王让我等他做主,二来,您和郡王妃交好,奴婢怕您知道了,王妃会私下处置了奴婢。主子,奴婢该死,这样大的事情,还求主子垂怜,为奴婢做主……”
秦雪怡临盆在际,这会儿要把事情捅到她跟前,岂不就像催产催命一般。如果孙清扬不是个心善的,还真可能把福果扔给秦雪怡,说不定私下就被打卖了,这样的事情,屡见不鲜。
福果如此担心,死死抵着不说,确实有她的道理。
孙清扬回过神来,搁下了刚才的担忧,担心起秦雪怡知道此事会怎么办,偏生,还是她院里的丫头。
就算和人说,是靖郡王强要了这丫头,也难免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