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反倒罪孽深重。”
经此一事,胡善祥虽然百般调养,到底损了身子。为了积善行德求福,绵延子嗣,她平日里更是谨言慎行,言行挑不出半分过错,太子妃怜她贤惠,更是着力安抚一番,平日里待她神态更为和蔼,为了宽她的心,还亲自对朱瞻基表示,务必要先生个嫡子,这之前,嫔妾通房都要服避孕汤药,以免再出宁嫔这样的事情。
宁嫔在胡善祥坐满小月子不久时,求见于她。
她穿了件青绡丝披袄,鹅黄色的绡裙,头发整整齐齐地梳了个迎春髻,上面也没有别的饰品,只插了支莲花头的金簪,看上去文雅秀美,清清爽爽,倒把她那双桃花眼的媚气遮了不少,虽然挺着个大肚子,行动间还看不出太过笨重。
胡善祥看着她,想起自己那个没缘无福的孩子,神色不由有些黯然。
宁嫔恭恭敬敬地给胡善祥行了礼,半坐在小丫鬟端来的锦杌上,望着胡善祥笑道:“太孙妃可是在忙清明祭祖的事情?眼见您这些日子刚养了些肉起来,又清减下去,别说婢妾,就是皇太孙殿下看着,也会心疼担忧呢。”
“还好吧!”胡善祥微微笑道,“左右这府中诸事都是有旧例可循的,又有母妃指点,我不过是照着章程行事就行,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