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此,子衡应该也知道只有退亲一途,毕竟那朱奉仪是自己心甘情愿,并非父王强迫的她。再怎么样,也要劝得他退亲才行,总不能叫那些个人如愿,哄了他去告父王吧。”
朱瞻基伸手刮了刮她的圆鼻头,笑道:“这些人要知道了,一定懊悔,要不是他们想要的太多,不伸手打你这只兔子,也许就成了。”
两个人都没把这事情放在心上,想着杜子衡知道事情的真相,肯定会答应退亲的。
等看到杜若回到府中,惨白的脸,方才发现事情有些不妥。
勉强撑到屋里只有孙清扬和她两人时,杜若“哇”地一声哭了出来,“贵嫔,求您找皇太孙殿下救救奴婢弟弟……”
孙清扬的脸跟着白了几分,静默片刻方才轻声问:“杜子衡怎么了?你别急,有话慢慢说,这天子脚下,还能有咱们府里解决不了的事情嘛?别怕,你慢慢说,到底怎么回事?”
杜若强定心神,抽抽噎噎地说:“奴婢坐了马车到神机营,就没见到弟弟,拿出皇太孙殿下给的腰牌,才有个左哨帮我查了情况,说是他昨个晚上从营里出去,至今未归。奴婢四处找也找不到他,回府问了老爷夫人他们,听三少爷讲,昨个晚上弟弟去找他喝酒,说要找那夺了蕊珠的人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