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心,她一向只体恤怜惜那些老实本份之人,对于恶人,更愿意她们畏惧自己而不敢做恶。
直到看见董婆子脸肿起来,孙清扬方才摆了摆手,“行了,嬷嬷心里知道就好,快别掌嘴了,你还当着差呢,以后少喝些酒,免得再出什么差子,得罪了我还好说,万一得罪了其他厉害的,嬷嬷你还要不要命?”
董嬷嬷住了手讪讪地笑着,心里暗暗道:只要你不要我的命,就阿弥陀佛了。
孙清扬不再理她,和福枝说:“你陪我看看那边的冬青枝叶,挑几枝上好的,一会好给母妃送去。”
难怪贵嫔要亲自来挑选那冬青树的枝叶,原来是要孝敬给太子妃的。董婆子脑海里闪过这个念头。
见孙清扬她们走开,董婆子想去通知郭良娣,今个董婆子特意支走了看门的另一个婆子,这会儿只余她一个人在,她就算借口上茅厕也得先找到替班的,免得被人看见丢了差事。
她想走又不敢走,一直局促不安地望着通向角门的甬通,即担心郭良娣这会儿过来,又盼着孙清扬主仆两人快些摘好了离开。
偏孙清扬和福枝走到冬青树下,并不走远,就在西北角门周围打转,东选西挑,一会又是说叶片不够茂密,一会又是说枝形不够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