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请赵姐姐先吧。”
赵瑶影想了想,先咏了一首唐朝贯休的山茶花。“风裁日染开仙囿,百花色死猩血谬。今朝一朵堕阶前,应有看人怨孙秀。”
孙清扬听着有些不吉,略皱了皱眉。
朱瞻基倒是一脸平静,“这首不常见,可见赵嫔也是个爱看书的,连这样生僻的诗句也记得。”
袁瑗薇应声就接了一首宋朝陶弼的《山茶》,“江南池馆厌深红,零落空山烟雨中。却是北人偏爱惜,数枚和雪上屏风。”
朱瞻基点点头,“这首颇有些风骨,写出了山茶的风貌。”
跟着,赵瑶影说了首宋朝陆游的,“雪裹开花到春晚,世间耐久孰如君?凭阑叹息无人会,三十年前宴海云。”
袁瑗薇转了转眼睛,“赵姐姐说的这首有些自怜自伤了,我倒更爱陆放翁的另一首咏山茶,‘东园三月雨兼风,桃李飘零扫地空。唯有山茶偏耐久,绿丛又放数枝红’精气神十足,写出了茶花的美艳傲然。”
朱瞻基笑道:“我看不光是茶花,袁嫔也很是美艳冷傲呢。”
赵瑶影腹诽,只不过美艳对你,冷傲是对我们。
沉吟片刻,她诵了一首唐代李白的,“鲁女东窗下,海榴世所稀。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