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自己的本心,其他的,再累,也累不过那地里晒着日头的农夫吧。”
杜若哭笑不得,“这都能比,您还真想得开啊。”
孙清扬得意地一偏头,“那当然,明日事自有明日来挡,干嘛要让自己不痛快呢。”
“您刚才对着皇长孙殿下,可是表现的非常不痛快。虽然,看上去好像很心甘情愿的样子,但殿下肯定觉得您都委屈死了,我看他出来的时候,眼睛都还是红的。”
孙清扬瞪了她一眼,“若不是为着他,我何必受这些委屈?但要把那些委屈哭哭啼啼的说与他听,岂不成了怨妇,我才不要说。”
杜若改成同情朱瞻基了,“我怎么觉得,你当这个太孙嫔,最委屈的是皇太孙殿下呢,小姐,您真心知道殿下对您的好吗?”
“没有什么委屈不委屈的,都是各人的命罢了。我命里没有正妃之位,所以才会事到临头都发生变故。殿下他对我的情意,我自是知道的。别想这么多了,快叫了福枝一起帮我准备明个去寿昌宫的物件吧,可别到时少了什么,让人笑话。”
“寿昌宫是刚进宫的主子们暂居之地,怎么小姐也要去那儿?”杜若之前听到这个消息就想问,一直没有机会,这会听见孙清扬提起,就说出了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