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的着实甜美可人,心口只觉得如重石锤过,痛不可挡,却也随着她笑,“只是,委屈你了。”
孙清扬如往日一般散漫嬉笑,“委屈什么呀,天下间多少女子想做英俊非凡,文武双全的皇太孙嫔,哎,这一下,可不知有多少人妒忌我,你可得给我挡着,别让她们飞眼用刀取我性命。”
朱瞻基想在孙清扬神色里寻一丝言不由衷,情非得已的表情,却只见她眼底一片澄澈,像是真对这结果满意无比,心里更是觉得亏欠她良多,忍不住一把将她搂在怀里,“妹妹,你不要和我这样说话,你对着我,怎么想就怎么说好了。总有一天,我不会让任何委屈你,也没有人敢对你不恭敬,更别说什么飞眼射刀的事。总有一天,我会把别人从你这儿夺走的,都给你抢回来。”
孙清扬轻轻推开他,“殿下这话,今日只有你我听见,就不要再说第二次了,免得伤了你们祖孙、母子的情份。殿下是知规守礼之人,怎能做那宠妾灭妻的失仪之事。母亲和我说过,‘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是我的,谁也抢不走,不是我的,强留也留不住。今日我和殿下说的,均是肺腑之言,并无半点虚假。你我如今都已成年,成亲之前,不能再如儿时一般调笑无忌,今日相见,虽是禀过长辈同意,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