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啊,为什么他行了冠礼就不和我们一堆玩了?”
赵瑶影戳了下孙清扬的脑袋,“前几日夫子才讲了礼,你打瞌睡了吧,‘凡人之所以为人者,礼义也。礼仪之始,在于正容体,齐颜色,顺辞令。容体正,颜色齐,辞令顺,而后礼义备。’冠者,诸礼之首,长孙殿下冠礼之后,就是大人了,自然不能和我们一堆玩。”
孙清扬大惊失色,“啊,今年正月里要不是他,我们那能出府去看花灯,你们的意思是,以后都没那样的好事了?”
秦雪怡笑话她沉不住气,“这算什么,等翻过年,你满十岁,我就十一了,赵姐姐也快十三岁,很快到了十五岁及笄,那才是完全没自由,大门不让出二门不让迈,平日里除开去寺里上香,各府里做客,就没什么机会出门,才没意思呢。”
孙清扬以手抚额,“原以为朱哥哥冠礼是好事,结果竟是好日子结束的开端,真没劲。”
平日里一门心思想快点长大,原来长大这么不好玩。
赵瑶影开解她们两个,“也不是没有好处的,成人以后,就可以当家做主,想出门找个由头就是了。”
秦雪怡无奈地摊手,“赵姐姐,你说的是嫁人,当主母吧?那倒是,当家做主之后,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