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青灯古佛了此残生,重则生下孩子,留子去母。
正在惊疑不定之时,突然听到下跪的众人里,有一个清亮的声音,如同天籁,“禀太子妃殿下,那日文昭训身体抱恙,一直在寝房内歇息,奴婢听到她交待如容向花嬷嬷问询小儿衣裳一事,还看见如容出门前,偷偷揣了什么东西......现在看来,确是那支金钗。”
说话的是文昭训的另一个大丫鬟含冬。
听了含冬的话,太子妃从位上起身,走下高抬,用手挑起含冬的下巴,“好一个水灵的丫头,好一个忠心护主的奴才,这要是板子打下去,真是有点可惜了,说吧,为何要指证如容,究竟是她做的,还是你做的,慢慢想,想好了再说。”
太子妃竟然因含冬的这一句话,对她起了疑心,文昭训不明,抬眼看向太子妃。
“奴婢没有。”被太子妃用力一掐,细长的指甲嵌进肉里,隐隐作痛,含冬抬起头仰着脸,与太子妃对视。
在她清澈的眼睛里看不出一丝慌乱和躲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