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也不是什么大事,是......”朱瞻壑斯斯艾艾,半天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壑哥哥,你今个怎么像女孩子似的忸怩?有什么事,你都不好说出口的?”
朱瞻壑脸上显出破釜沉舟的勇色,“她在伯母面前说你有个青梅竹马,订了亲的小郎君。”
“噢,她和姨母说的,姨母信了没?
看见孙清扬一脸的平静,朱瞻壑惊奇地问,“你不介意?”
“我干嘛要介意?”孙清扬倒觉得他奇怪,“对于子虚乌有的事情介意,岂不说明我心里有虚嘛?”
“可这件事,说得有鼻子有眼的,刚才我在花园里,还听到两个丫鬟议论。”
“嘴长在她们身上,我可挡不住她们说。但我能管住自己,不造谣不信谣不传谣。明惠郡主当你是哥哥一般,把秘密说给你听,你却转述给我,壑哥哥,这并非君子之道。今个,你能把她的秘密说给我听,明个,就能把我的秘密说给她听。壑哥哥,你是她的哥哥,知道心疼她,可别的人,也不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也有心,也会疼呢。”
孙清扬喝了口小几上茶盅里的茶,觉得有些冷了,就扯起嗓子喊,“杜若,杜若。”又一口气呛在嗓子里,咳得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