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蠢女人,却不知深浅的喝斥自己。
不过想到自己还要用到吕婕妤,他就整了整衣冠,愈发显得恭敬,“婕妤娘娘明鉴,律法不外乎人情,微臣虽与她父亲有旧情,却决不会因此徇私枉法,但要微臣办差之时见了故人之女连招呼都不打,又实在于情理不合,太过寡情薄义。”
吕婕妤媚眼横飞了他一眼,“那纪大人快些问吧,等早朝结束,皇上还要我陪他去御花园赏花呢。”
纪纲本是好色之徒,被貌美如花的吕婕妤媚眼一飞,神情更是软和了几分,这个蠢女人,难怪皇上对她总留三分情,连那么宠爱权贤妃也会时不时到这寿安宫来,这份天然风流的媚态,眉眼流露的倚姣转嗔,便是自己府中那几个绝色美人也有所不及。
先前进宫时也见过这几个朝鲜美人,虽觉貌美,但自己府里的几个相比却也不差,不想这两年倒出落的如此千娇百媚,想是经了人事,即有少女的娇羞又有少妇的媚姿之故。
要不是从朝鲜进供而来,就能像当初皇上下诏全国选美,各地送来的美人到达京师后,由自个先挑了藏于家中,好好赏玩了。
可惜!纪纲舔添嘴唇,转过头不再看吕婕妤,正正面色对着孙清扬轻喝,“既然你是孙愚之女,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