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的房间里,手拿红酒慢慢地品尝着。
见到权仕衡,他丝毫没有露出惊讶的神色,似乎早已料到舒艾不会来。
“没想到我们还能见面。”权仕衡说着,拉开椅子自己坐下,冷笑道:“我还以为,你会死在南非。不料离开了那群雇佣兵后,你的命反而越活越硬了。”
“你不是第一天认识我。仕衡,你知道在南非那样我死不了。”靳易森优雅地翘着腿,一点也不像在说生死之事,他冷戾一笑,“或者说,你是故意放我一条活路的。你的目标从来都不只是我的命!你是想放我回来,替你收拾任家的这盘残局。等我收拾得差不多了,你再从我手里夺去。我说的对吗?”
权仕衡眼眸一沉,深深一笑,泯了一口酒,并没有否认。
两个男人,气势相当,谁亦不让谁三分。屋里的气氛,瞬间变得复杂又压抑。
片刻后,靳易森命人拿来一份报纸,幽幽道:“想必你也看过了。我一直怀疑,这是出自你太太之手。”
出乎意料的是,权仕衡并没有否认,他放下酒杯,道:“的确是。”
他的笃定,让靳易森反而愣了一下。
随即他不由轻笑起来,“这么说,果然是你们给我下的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