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我从养猪场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快满月了,按照我们那里的风俗,我的父母要操办一个满月宴,一来庆祝一下儿子的降生之喜,二来也可以接受亲朋好友的帮助,毕竟那个时候都比较穷,**抚养孩子还是有一定难度,而且我的父母也只是刚结婚一年的年轻人,没有什么固定的职业,家中最好的物件是父母结婚时我的姨夫赠送的飞彩牌黑白电视机,一直到2000年,还没有安装天线,所以只能勉强收看台儿庄电视台。鉴于这种生活条件,我的父亲对于操办宴席充满抵触,因为他没有足够的积蓄来支付喜宴的成本,所以最高家务会议就在我家中展开了,目的是讨论如何置办满月宴。
参加会议的有我的爷爷,还有大伯一家和二伯一家。我的爷爷叫羊土改,本名羊西凤,当年**在山东推行土地改革的时候,他也跟着改了名字。他是一个白发老人,奶奶已经去世多年,独自支撑有着三个儿子和两个女儿的大家庭,还在村里担任了多年的生产大队长,长久的辛劳在他的脸上留下了很深的印记,他是一个典型的东方农民,勤恳又踏实了一辈子,但是却并没有致富,他在七十岁的年龄又圈养了几只山羊,然后通过卖羊崽的方式赚钱,由于多年经验,收入倒也相对可观。
大伯是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