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鲤鱼呢?”
“鲤鱼在呢。”谭明霞的声音,从厨房传过来。
“在哪呢?”
“在锅里啊。”
“什么!”张谭急忙冲到厨房,接着就看到,翻滚的鱼汤里,一条被梭了十几刀的鱼,瞪着死不瞑目的眼睛,在热气腾腾的锅里,散发着浓郁的鱼香味。
此情此景,张谭欲哭无泪:“妈,你怎么把我的黄鲤鱼给烧了,我是要养的!”
“养什么黄鲤鱼,除了颜色不一样,跟街上卖的鲤鱼有什么差别吗。”
“就是颜色不一样我才养的啊。”
“街上有卖小鲤鱼,真要养,去买几条回来。”
“……”
中午的午饭,张谭怀着悲痛的心情,将红烧鲤鱼吃了大半。剩下一半,给爷爷张贺农吃了,爷俩都喜欢吃鱼。
饭菜是极好吃的,促使张谭干了三大碗米饭,都快吃到撑了。
但心情依然没能化开,还带着淡淡的忧伤。
等消化完了,就跑去后院的沙梨树下,沙梨树下有个小板凳改装的秋千,张谭坐在上面,抱着吉他,以忧伤的口吻,弹唱着:“如果每条鱼都是一出折子戏,在剧中尽情释放自己的欢乐悲喜。如果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