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守太监,怒了。
要知道,他可并不是什么简单人物,作为西北之地的镇守太监,往来无白丁,迎来送往的都是西北之地的重要文武官员,以及一些地方上的大豪族世家。
只是。
哪怕是这些人,面对他的时候也都战战兢兢,十分恭敬,从来没有人敢在他面前耍滑头、戏弄他。
但是。
现在就有人这样做了。
徐氏竟然敢指马为驴!
这对他而言,便意味着羞辱。
一种毫不掩饰的羞辱。
这等于完全没有将北州州牧府放在眼中,也没有将大齐朝廷放在眼中,更没有将他放在眼中,看着自己心腹手中那百两银子,他感觉这个家伙就是个废物。
若不是这个家伙已经跟随自己多年,一直忠心耿耿,还救过他的性命,这一次非得让这个家伙好看。
不过。
愤怒归愤怒,生气归生气。
但这次,他的心腹去徐氏倒也试探出了徐氏的态度:
徐氏并不将大齐朝廷的政令放在眼中。
也就是说,他想利用和平手段,依靠政令来削弱徐氏的想法是行不通了,徐氏这般明目张胆的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