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锦绣洗漱过后坐到梳妆台前,由香枝香茶帮着梳挽发髻簪戴首饰,今天要去看望一下抱恙的南安郡王妃,还是得穿戴隆重些,瞧见香茶将那只放置贵重首饰的多层楠木匣子一层层拉开挑拣,锦绣不由得怔了一下,伸手从第二层拿出一只赤金镶红宝石凤钗步摇,翻来覆去细看:没错儿啊,这就是昨天被南宫昀从头上摘走的,怎么又回来了?
早饭桌上问罗真是怎么回事,罗真说道:“昨夜本想去找那人‘理论’一番,但没见着他,暗中听到巡卫的话,他从宫里出来便出城了,刚离开不久!我破了他的机关进入密室,里头一片狼籍,满地都是砸坏的贵重物品——不是我做的,我本也想砸来着,只是一件可以砸的都没了,只能干点别的……你的首饰放在密室抽屉里,我就带回来了。?”
锦绣白他一眼:“寻常王府都是里三层外三层防护得严实,南宫昀既然有心争皇位,他的贤王府必定更是防卫得有如铜墙铁壁,你去冒这个险做什么?”
“也不用把他想得太厉害,我昨夜不是来去自如?并没有被人发现行踪。”
“那还不是高手都跟着南宫昀走了?你竟敢去破人家的机关撞密室,那些机关都是顶顶厉害的,万一触动便是暗器齐发,你的护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