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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英叫老妈子把几只衣箱放在屋里,亲自慢慢收拾衣服。他们是坐火车回来的,舟车劳顿,所以已叫保姆哄着卓祺在西边厢房睡着了。
爱真与慧真闻讯亦来问好。项谨站在东厢房走廊上,见到侄女们,笑道:“这几天住得怎么样?”——他因为出了家丑,见到往日同妻子相处不错的爱真姐妹总有些讪讪的。
佩英见到两个夫家侄女倒是如常,面色和煦,还含笑说:“在火车上卓祺就吵着,好久未曾见到三姐姐跟四姐姐,开心得不得了。”
爱真道:“我们也很挂念六弟,还给他带了两样玩具。”
佩英笑道:“幸好他还睡着,不然一旦晓得有了新玩具,不知又疯成什么样。”
慧真又说:“我晓得二婶婶以前有贫血的毛病,如今瞧着面色不大好,家里头有阿胶,待会婶婶可以教人熬一盅来吃。”
佩英含笑拍了拍她二人的手。
中午佩英跟项谨各自单开了一桌饭,菜色一模一样,只是项谨偏偏借故走到佩英门口,说道:“也不知厨子出了什么岔子,我那道蟹粉狮子头做得简直太咸了,要不我来你这里吃?”
佩英瞟了他一眼,见项谨态度非常软和,一时不好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