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武悼哈哈大笑，拍手称赞。
姜旭的声音，似在自问。
“我就是我”
“苦苦修持，为的是什么，为的就是我心自由，不为人左右”
“今时今日，岂能受一枚神格所束缚”
如果，姜旭应一声‘能持’立刻就能获得时空大神传承，获得神格之中积蓄无数年的力量。
虽然，这力量不能立时完全消化，但也足以让他一步登天，成就先天绝顶，即便日后晋升通神，也是一片坦途。
当然这些力量，也不是没有代价，白须老者的三问，也不是空话。
若是真的接受了，必然要抛弃一切。
体内的朱雀真形，麒麟真身，等等一切都会抛弃，甚至思想都会有所改变。
若是不然，就不能继承这枚神格。
问题是，姜旭能吗？
不，他不能！至少他不能抛弃自己，成为神格的奴隶。
蓦然抬头，姜旭直视白须老者。
“我，不，能”
传承之地，诡异的安静下来，这三个字，肆无忌惮的回响，传遍每一个角落。
他不能被一枚神格所束缚。
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