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灰房事情fa生以后,阿敏的父母对她守护得特别严。
再严防死守,也不可能滴水不漏,不该fa生的,还是fa生了。还是应了那句老话,过得了初一,过不了十五,过了四年零七个月的十五,第五年的中秋夜,阿敏家来送月饼的客人特多,有点接应不暇,被阿敏独自走进了月光里。
命运像月光一样定住了她。
五年过去,二十五岁的她也只不过相当于十一岁的心智,而十五岁的阿川,却成熟得像二十岁人的心理。
她被月光抱得紧紧滴,不管向东向西,跟着月亮走去。
跟着月亮走,也不一定就是光明前程,因为阿川内心的黑暗比月光的亮度强烈得太多,热烈得快擦得出火。
那是跟王叔的黑亮质地完全不同的黑。
可是他却能压得住内心狂热的烈焰,以他的高智商瞄准了有些弱智的猎物,他对着阿敏轻轻哼着童年的儿歌:
“张打铁,李打铁,打把剪刀送姐姐;
姐姐留我歇,我不歇,我要回去勒大麦;
勒一升,喂鸭青,勒一箩,喂鸭婆;
鸭婆生个簸波蛋,打到锅中团团转;
爹吃碗,妈吃碗,阿敏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