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的她,叫榻声惊天动地。
“隔壁的女人就是鸡。”蝶蝶不再瞒她,“那么大声,是她在叫床。”
“她那么痛苦,就不要干了吧,挣点钱就走吧。”
“那是她叫习惯了,也不是真的痛。做那种事是苦,可苦中也有甜,生意像她这样的,每天的收入就是数百上千,周末和节假日更高,一组两个人就相当于开了个小厂,还不上税不纳粮,分摊下来的收入也比二十个打工的人还强。”
“姐姐,挨着这样的人做邻居,会败坏了你的名声的,老家传出你也做了鸡,说不定就是他进了隔壁,偷偷地看到了你,以为你也是,才传出那种谣言的。”
“典典,姐姐这都是为了省房租,这一间和对面的杂物间,人家房东只是象征性地每月收了五十元,还不交水电,随便换一间也得要两百元上下,这样的便宜哪里还有?”
“姐姐,账不是这样算的,名誉毁了,再多的钱也买不回来。”
“反正这里,天远地远,爹爹不痛妈妈不爱,没有哪个认识,没有谁人关心,还要名声干嘛!好啦,等坐了月子出来再说吧,如今已经不能再折腾了。”
听起来,姐姐的心中还是有很多怨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