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拙也纳闷不已,自己虽说有些脸盲症,除了父亲和自家媳妇记得清楚外,其他人都只是一些模糊的印象。可即便如此,此人和当初认识的华服男子,貌似也相差太远了。
“是传说中的易容术吗?”心里这样想着,手早已摸上皇上的脸,揪着点皮,扯了一下。
“唉哟!”
皇上猛一吃痛,从回忆中清醒过来。是她吗?她还活着?当年的事,是哪出错了?
张总兵吓出一声冷汗,扯着杨拙跪下,拼命磕头:
“请大人恕罪!请大人恕罪!他只是乡野莽汉,无意冒犯大人,求大人饶命。”
饶是杨拙不晓人情事故,看到平时天不怕地不怕的总兵,浑身在抖,也知来人身份非同小可,便随着一起磕头。
“你姓什名谁,出自何处何家?祖辈父母名讳一一如实招来,如有半句不实,必两罪并治。”
杨拙一听是这事,便把自己是狼孩,后被父亲杨铁所救,再后来便被张总兵看中来兵营的事一五一十招来。
“你生辰是?今年多大?”
杨拙和父亲并不知道自己的真正生辰,后来干脆将获救那一天作为自己生辰。经推算今年应当是十七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