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妍儿,娘回………”戚氏在后山捡了些柴禾,打了些蕨菜和竹笋,听到屋门开着,高兴地叫着自己孩子,却见一个陌生男子在家,“这是…?”
严鞘慌乱套上鞋子,急忙起声,朝戚氏作了个揖:
“夫人,在下严鞘,乃陆大夫门生,因一些突发情况,叨扰了!”
“严公子,免贵姓戚,敝舍寒陋,叨扰谈不上,只是屈尊了严公子,心下不安。若不嫌弃,稍后备粗茶淡饭,你用过晚膳再走,如何?”
严鞘出于对长辈的尊重,自小的修养,所以很客气地打招呼,不曾想到,对方应答得宜,落落大方,虽然穿着一身粗布衣服,但丝毫没有影响到她的仪态。虽是赶人,却又让人听着顺耳。
长辈在面前,严鞘也不好意思再坐下,衣袍下摆也湿了点,拧一下后便说出去转转。
陆妍只想早点把这位神请走,同母亲简单讲了一下事情经过,便忙活起来。
严鞘对那个小小的棚子有些好奇,沿着鹅卵石铺彻的小路走过去。
门是一块布帘子,和脚上穿的鞋子一样,五颜六色的,拼接的地方针脚很匀,一看就是个绣活能手。应当是那丫头的娘亲戚氏做的。
这次严鞘倒猜对了,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