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昉正听得欲开战一事,一时间惊得难以自平,忽听得烜宗点名,忙上前去,心中杂乱,犹豫着不知如何开口,过了半晌终是说道:“……主上,臣下认为此时不宜开战……”
烜帝一听,刚刚还洋溢的脸“哐”的一下垮了下来,声音带了寒意:“韩卿,可知自己在说什么!!”
韩昉咬咬牙,跪奏:“主上,我南汉刚刚苏缓过来,虽现在看上去尚为安定,但7年前已伤了国本,百姓们已承受不起了!主上,民为贵社稷次子君为轻,臣下恳请主上,万万不要再动干戈!”
韩昉的声音越说越大,最后已是字字铿锵,砸地有声了。?ap;? ?烜帝的脸愈加森寒,大殿上静悄悄的,一丝声音也无,只剩韩昉力谏的回声“嗡嗡”作响。官员们皆登时大气也不敢出,只恨今日为何没请假不来,都死命的垂着头一动不动,力求降低存在感。如今坐在上位的这位主子,早已不是当初稚嫩的年轻君主,如今的烜帝野心勃勃,刚愎自用,一贯的睥睨天下,皇权****,这么当众让其下不来台的事,怎么能忍!
大殿中连续的静悄悄,朝臣的脑门的冷汗噼里啪啦的开始往下掉,每掉一滴落在地面都是很清脆的“滴答”一声,于是越掉越害怕,越害怕越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