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百越城三月有余,日子比在风伯山上舒服太多,师父偶有书信前来,信中说他与瓢住持一路向东,现已出海,絮絮叨叨的描述了一些海鲜的吃法,最后问是否找到了妄生丹,叮嘱毋须多服,每半年服一次就好……
我长叹一声,师父你太高看我了,我懊恼的往嘴里丢了一颗糖果托腮艰难咀嚼着,这三个月来,除了长了几斤肉外一无所获,百越城主街两侧的茶楼,所有的伙计都已认识我,那家点心铺的小丫头每天定时来送糖,我甚至不用打伙计去买,好在有五师兄在,不必担心银钱的问题,我和十方还能时常到酒楼大餐一顿,反正花的是别人的钱,;但是妄生丹却一颗都未练成。
五师兄对我们已经从最初的锅底脸到现在基本无视了,十方说五师兄的境界已是至高境界:眼不见则不存在。
这一日,我又随着五师兄又到薛府进行“贵宾服务”,师兄说薛府的根基深,在这里是百年氏族,来往的客商到想到百越城拓展生意都要先至薛府拜会,就连一方的掌权者驻城的魏将军也是薛府的座上宾,两人时常把酒言欢,如挚友一般。
薛家现在的家主虽已年过半百,却在“酒色”二字上依然显示出了然的体力,至今已娶了十三房小妾,而且皆是来自青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