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亲眼所见。”朱美琳说到这里,声音有些发抖了,紧紧捏着她的手,第一次在她面前示弱,好似能缓解内心的恐惧。
朱美琳继续说道:“怎么会变得这样子……我跌跌撞撞的逃回家,守着床上已经奄奄一息,只剩下一口气的母亲,我回想那个魔鬼一样的‘神鸟’所做作为,当初自己把它捡回家,贪图它样子稀有特别,才衍生出那么多事,如果亚婆说的无名岛是,是属于神的,那我救了魔鸟,神来惩罚无名岛了吧……真是悔的肠子都青掉。
隔天,母亲咽气也去了,我生存下去的力量也崩塌,接着昏迷了过去。再醒来的时候,母亲的尸体已经开始发臭,我艰难的撑起身子,因为饥饿双脚踩在地上好似踩在棉花上,随时要倒下了样子,等我把母亲的尸体拖到岛边附近,花了大半天的时间,上个月父亲的尸体还是我和母亲合力海葬的,尽管和抛尸没有区别。
原本完整的家庭只剩下我一个还有一口气。
不一会儿,海浪一波一波涌上来,母亲的尸体被海水收进了去。我断断续续的念完葬语躺在边上,海浪也漫湿了我衣服,再过会儿大海便也要把我吞没了。
可是我不想动,也没力气再动了,饥火烧肠的感觉也消失,大抵也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