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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个礼拜很快就过去了。
林初然过得有些混混沌沌的,身体内部的黑白气息好似在斗争,时常搅的她身心疲惫。
到了午夜时分,身体表面的皮肤还会渗出一粒粒十分细小的黑色杂质,第一次发现时,可把她吓坏了,接下来的几天常常泡在浴缸里睡着的。第二天醒来,林初然的脖子总要酸好一阵子,全身上下的骨头也痒的厉害,重要的是想挠还挠不到!所以根本没精力再朝九晚五的上班了,而且如今开放式办公里的氛围也让她不适应,她不在意被孤立的感觉,却是工作上被超负荷的‘欺负’…值得一提的是,新同事严鸿涛就像人间蒸发般,那天晚上吃饭过后就再也没见到过。
她意外让百目妖灰飞烟灭后,出于仁义,想想是有些不放心他,隔天便提着水果篮请了假去市中医院看望,却被咨询护士告知没有这个病人。她一头雾水,接着再去了一趟文墅园大街十二号,已经人去楼空了…
真的奇怪,难道搬家换城市重新生活去了?不容林初然多想,她的体内的黑白气息就隐隐开始发作,持续了一个多月的时间。
在其中一个礼拜后的晚上,林初然和朱美琳饭后窝在小厅的沙发上看电影。
“美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