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子问道。
“我这腿伤都这么多年了,吃什么药都没太大的用,只有他配的这么一瓶药有用,自从他走了之后,我这腿伤也就这样了。”齐老先生握着白瓷瓶。
他也没想过去找药,都这把年纪了,该放弃的也还是放弃了。
这么多年过去了,没想到啊,那老东西还是记挂他啊。
“你看着这两个孩子谁会赢?”云老爷子给他打了个岔。
齐老先生的注意力这才放到了两个孩子身上,这俩人光是从坐姿就能区分的出来性子如何。
一个坐的笔挺,脊背都挺的发直,可神态却是随意淡漠的,这另一个坐姿比起外面的淑女可差得远了。
可这往往是最舒服的姿态,这孩子不讲究细枝末节,是最好的。
“这两个孩子虽然棋风相反,可最终还是殊途同归。”齐老爷子一语道破天机。
“这么说,分不出来胜负了?”云老爷子来了兴致。
一群人就那么看了半天,云载淳惊讶于穆浅居然能够接得住迟肆的每一招,棋盘内搏杀厮斗,居然半点不差。
石阶尽头,站在石拱门下的人双手握紧。
“出了今天的风头,得到了齐老先生的青睐,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