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何维又用那种在监狱里洗澡不小心掉了肥皂就经历了那什么事儿之后的口气有气无力地说:“我在这儿做了俩小时了……”
黄权一听他这像是要断气口气就来气,但是知道他一直这样,也就不生气了,只是没好气地说:“那干嘛不喝酒?还是喝过了缓缓等等我?”
“没……出来忘带钱了……”何维说。
“噢。”黄权虽然知道了他为什么不喝东西,但是更加奇怪了:这货没有钱,是怎么穿过大半个北京城到这儿来的呢?转念一想,人家不是有“蓝凤凰”呢嘛!
“再来瓶儿啤酒!”黄权说。那酒保一直盯着黄权的脸看,难道要认失散多年亲戚?黄权对此倒是丝毫没有察觉。
“说说吧,为什么一个人在这儿喝酒。”黄权说。其实他这话说的有问题,首先,当何维喝上酒的时候,他已经在旁边了,所以他不是一个人:再说他也知道何维这幅死了爹的样子就是因为Anna的事儿。但是他又不得不问,一开口就问人家生意怎么样好像不太好。
“Anna……”何维貌似要哭:“我……都找了她一个多月了,还是不知道她在哪儿……”
黄权一听当时就懵了:“……”然后转懵为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