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夏,你真的不回来工作了吗?”梁万邦把尚夏夏约到公司楼下的咖啡馆儿见面。>﹍吧 -·`.-中午休息的时间短,他只能直接开口单刀直入说明原委,尽管咖啡还没端上来。
尚夏夏早晨睡到自然醒,准备舒舒服服享受轻松没有工作,不用挤在一平米隔间里的生活。虽然她知道这种生活是不可能长久的。干什么呢?从床上坐起来的时候才发现原来床是最舒服的,更舒服的就是呆在床上——是呆在床上不是待在床上,就是说不光是物理位置处于床这一实体之上,还要把自己的精神放空,全面放空,什么都不想,简单来说就是“发呆”。尚夏夏长长打个哈欠,人就像一台电脑,每天的生活如此琐碎,何不清空缓存休息休息?
早上八点半尚夏夏就醒了。原来剑不止可以练还可以贩,贩的剑多了自然会耍。尚夏夏觉得自己现在就是在耍贱——明明上班的时候起不来困得要死,今天却在同样的时间就真正地自然醒了。这难道就是说她明明说不想要,身体却很诚实吗?
光脚下了床,拉开窗帘,看着楼下奔向公交车站的男男女女,尚夏夏突然有一种幸灾乐祸的心态。就在前天,她也和他们一样,每天早上早早起来,然后穿上同事们喜欢看却根本不会有人看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