碗出来了,尚夏夏坐起来问:“这是什么?”
梁斯彭递给她说:“鸡蛋羹。”
尚夏夏吃了一口说:“没听说鸡蛋羹能治这个啊?”
“我子啊里面加了东西,绝对管用。”
“哦?什么?”尚夏夏一勺一勺都不觉得烫。
“红糖。”
“啊?!噗噗噗——”尚夏夏赶紧扔下碗。梁斯彭不知道怎么了,吃得太快烫到了?
“我对红糖过敏!要是能吃我不知道喝红糖水还用你费这么大劲!”尚夏夏说完又觉得梁斯彭不知者无罪而且他也是为了自己好。不知不觉降下音量。
梁斯彭更是内疚地说:“我不知道啊。那怎么办?”
没事儿,我缓一会儿就好了。”尚夏夏脚在地板上乱踩,依然凉的瘆人。
过了一会儿还不见好转,梁斯彭说:“要不去医院吧?”
“不用。这次要是去医院了,以后疼起来就会没完没了。不要紧的,我以前没这么疼过,一会儿就好了。”
“你这是什么理论啊,难受就去医院呗!走。”梁斯彭的口气不容置疑。尚夏夏说:“那等我穿上鞋。”梁斯彭这才注意到尚夏夏原来一直光着脚。
“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