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衣服他以前只在宾馆和那些女的练级的时候见过。
眼前的景象说不上美观,但黄权还是边喝酒边看,似乎拿那女人的大腿当做下酒的鸭脖子了。然后鸭脖子的主人过来了,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光头。头上纹着什么,黄权认不出来,只看到一坨黑。更像是被谁把屎盆子扣在脑袋上了。他径直像黄权走了,黄权依旧不慌不忙。眼神依然不变。
“喂!你看什么呢!”大光头说。露出满嘴黑牙,黄权疑心这货是不是牙上都有纹身?
“啊?什么?”黄权把杯子放在吧台上。伸出两只手在光头旁边的空气里摸索着,同时眼珠斜向一侧问:“你在哪?”
“大爷的!原来是个瞎子!”光头说。
黄权又把手伸到光头的胸前连捏带摸:“原来你在这?!”
“喂!往哪摸呐!你大爷的!”光头护着胸走了。
黄权嘴角流露出迷之微笑,端起酒抿了一口,心说,这货指不定摸过多少姑娘呢,现在自己被摸倒不乐意了。
舞池里的人扭动着腰肢,黄权坐在一边看着,似乎这些都与他无关,但他又确实此时此刻在此地。这些人,他们在这里不过是想在一起互相寻求安慰,一群孤独的人。而黄权呢,他也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