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完成小动作的藩晓玲心情大好,漂亮的眼睛灵动且多情,“怎么,你也想开一间?”
“算了,我怕你拿菜刀砍我!”赵大锤难得低调。
“赵大锤,姐是淑女,再冤枉我,我可跟你没完!”藩晓玲不满地攥着粉拳警告,然后望向叶政治温柔地道,“政治,最近怎么都不见来镇上呢?”
“嗯,一直在石场盯着。”叶政治手里还攥着裤袋里的小纸条,心脏还砰砰地跳动。但他突然发现,紧张的不仅仅是他,前面这个女人尽管显得很强势,但脸上带着羞红,仿佛成了一个小媳妇。
他想起了跟藩晓玲的第一次相识的情境,记忆的大门被推开,一道白光扑面而来。
那是一个明媚的夏天,镇小学门前的那棵榕树还在,那水池旁的石膏像还没被移走,那新课本还会散着浓浓的油墨香。尽管已经十余年过去,但他的记忆仍然清晰,仿若就发生在昨天。
他作为一个插班生,来到了那所陌生的学校,坐在校长门口那张被磨平边角的长椅上。跟大多渴望自由的孩子一样,他将学校当成了一座监狱,正用手枕着头仰望天空,等候着外公和校长的最后宣判。
残酷的宣判还没等来,一个戴着鲜艳红领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