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一出,众人都觉得脸上有些火辣辣的,停住了筷子。伍月的话字字在理,虽然她不过是陈述道理,也没有去指责何人,但却像是打了他们一个响亮的耳光。
伍月的坐姿越是这样端正乖巧,语气越是这样理所应当,神态越是这样纯真无辜,就越显得他们没有教养,连一个八九岁的孩子也不如。
伍老太太出自旧式的大家族,受过比较传统的教育,最看重规矩,对儿女的婚事也讲求门当户对,徐英一直不入她的眼,认为自己有前途的大儿子忤逆自己娶她,是鬼迷心窍,故而一直对徐英诸多挑剔。大家对徐英的无视,根源也是在于她对徐英的不满。
每年团聚时这样做不合规矩,她也不是不知情,不过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装作看不见罢了。
此时伍月童言无忌说了出来,伍老太太自然不能再装聋作哑。
她眼眉轻轻一挑,好像刚刚才发现这事:“徐英还没过来啊?怎么回事,还得有人专门叫她呀?老的少的都到齐了就缺她一个。建国,快去催催,这慢慢悠悠的,还叫一大家子人都等着她吗?真是的。“反将这事怪到徐英头上。
伍月也不说话,只是跳下去,跑到卧室为母亲拖来一把椅子。家里木质的椅子高大,她个子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