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
一日之中,那机扩打开三次,一次较一次时间短,每天都比第二天推迟大约一刻钟。
清晨的一次时间最长,足足两百个呼吸。两百个呼吸虽够他做一些事情,但仍不稳妥。
他极其重视这条命,为了保住这条命不惜做了许多连龌龊之人都难以启齿的事情,非有万全把握怎肯轻易冒险。
他有的是时间,他要做的就是等,等待一个时机或等一个机遇。
因为他坚信,这一切都是那美妇故意为之。
以那美妇的武功,要伤他这条性命轻而易举,至多就是抬抬手的事,既想要他这条性命,又怎会将他关在这样的一个牢笼里?
所以那美妇定会给自己一线生机,一个能够安全出得这牢笼的机会。
在来到这牢笼的第七天时,在睡梦之中忽听那甬道打开了,他眯眼瞧着,甬道之内并无屎尿流出,想来就是他等的机遇。
这次甬道打开的时间很久,足足比清晨打开的时间长了两倍不止。
他耐心等待着,细看变化。
果不其然,七天之后,大约同样的时间,甬道又在夜里打开,只不过这次时间较上次要短,但也足足有三百多个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