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无钱面色倏忽一变,浑身起了鸡皮疙瘩,今日下了泻药、昨日被抢了厕纸,前日睡觉时被鞭炮炸醒,大前日......回想这三个月的时间,好似从骆大狗能下床的那天起自己的倒霉日子便没停过,哪里还能不怕这小魔头。
他略带求饶道:“小祖宗我怕了你不成?咱们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你这浑身的鞭伤还是我治好的,你不看僧面看佛面,让我消停消停吧。”
骆大狗没反应,萧涵却“咯咯”笑的不行,看着一脸苦相的赵无钱,“要不下次我帮着骆大狗一起?”
赵无钱丧眉耷眼,向李孤行求助,“老李,你说他们两句。”
李孤行道:“萧美人和大狗我是管不了的,我现在只求老天保佑让我别受风波,免得跟你一样,将倒霉两个字写脸上。”
赵无钱无奈,常人都是谁有钱谁老大,他这富得流油的主却好似欠钱的一般,更像是供几人使唤的小厮,一点地位也没有。
老农看着几人欢快的样子心情舒畅,放下扁担,坐在扁担中间,从粗糙的汗衫之中拿出一个烟袋锅在鞋底上使劲磕了两下,搓着火折点了旱烟,猛吸一口吐出一个烟圈,那逍遥自在的样子活像一个临凡修行的老神仙。
李孤行跃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