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阴谋之人。
阴谋者趋利避害,损人利己,而这个孩子却反其道而行之,为保性命连自己都能割舍,这样的人怕不是个疯子。
骆大狗看他愣住,轻笑问道:“总镖头在想些什么?难道怕我有诈不成?”
尚三财道:“非也,只怕你受不了苦。”
骆大狗道:“受得了受不了试过才知道,咱们走着!”
大祖师在灵堂之中盘膝打坐,夕阳西下,红日渐落,经过一天的时间他已经逐渐悲痛中走了出来。斯人已逝不可挽回,活人要做的便是给逝者一个交代。
在他身后倒着两个侍女,衣衫褴褛,面色灰白,一双眸子失去了光彩,呆呆的望着天空。自她们的面色看,便是不死也已经活不成了。
大祖师头上冒着白烟,白烟每多一分他的面容便恢复一分,经过一整个白天的修行,他的面容已经恢复了过来,自鸡皮鹤发的模样变成了至多二十多岁的青年模样,皮肤白中透红晶莹剔透。
他长喘了一口,自口中吐出一股浊气,两眼圆睁,爆喝一声,“谁在门口?!”
声音一出,震耳欲聋,房梁之上灰尘震落,掉到了桌子上的茶杯里,水花轻溅,竟连杯子也被震碎了。
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