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三财站起了身,满面笑容的走到渔人身前,替渔人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又替他捏了捏肩膀,极尽巴结之能事。
“敢问......大祖师脾气可好??”
渔人斜了尚三财一眼,趾高气昂道:“祖师一贯如此,哪有好坏之分。”
在寻找尚三财的路上,他听不少镖师、趟子手在讨论大祖师今晨对尚三财所做之事,加之他心里一直没将尚三财当回事,此刻已将他看扁了。在他眼中尚三财并非是福威镖局的总镖头,而是大祖师手下的一条狗。
尚三财听了这话毫不气恼,甚至笑容更盛,极尽卑微之能事。
“大人风尘仆仆回来,还请来三财屋里坐坐,让三财略尽孝道,今后可少不得大人在大祖师面前为三财美言几句。”
有道是伸手不打笑脸人,那渔人虽瞧不上尚三财却也不想跟他闹得太僵,再说他夜半时分,假渔人飘荡在洛河之上,浑身上下无不冰冷,此刻正要喝一杯暖茶暖暖身子。
渔人瞥了尚三财一眼,言道:“我只喝上好的龙井!”
尚三财扶着他的胳膊,笑嘻嘻道:“是是是,旁的好茶没有,上好龙井我还是有些的。大人要是喜欢,便将我这里所有的龙井都带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