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以前二中有个别鸟人总得憋几节课,直到濒临极限才愿意上卫生间,果然是有种莫名的快感。
冲完水,走出洗手间,苏泽林努力回忆着趴下后发生的事,但发现什么都记不起来了,整个是断片状态。
应该是老爸或者老妈把我扶进房的吧,苏泽林也没多想。
目前摆在他面前的是一个更急需解决的问题——老妈的愤怒!
第一次敞开喝酒就喝醉了,老妈怕是得被气坏了吧,醒来后怕是少不得挨顿板子。
怎么办才好呢?
要不先溜到网吧避难,暂避其锋。
然而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终究还是得回家的。
又或者甩锅到老爸头上,就说我昨晚已经提出要放杯了,但他非得拉着继续喝。
但如此一来的话,以后问零花钱就难了,这也不是好办法。
对了,我还可以卖惨!
就和老妈说喝多了头痛欲裂,浑身就像散架了似的,貌似还感冒了。
说不定老妈一心疼,就能少挨几下。
当然要毫发无损是不可能的,除非有奇迹出现,高中毕业生酗酒这么大的事,老妈多少得揍半顿表明态度,否则凤威何存?